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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德镇的午后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,懒洋洋地洒在街道上。我站在丽枫酒店门口,深吸了一口带着瓷器特有泥土气息的空气。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座以瓷器闻名的小城出差,原本只打算完成公司交代的陶瓷厂考察任务,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经历一场意外的"冒险"。
六月的景德镇,空气中还带着些许凉意。我漫无目的地走着,欣赏着这座千年瓷都特有的风貌。街道两旁是清一色的瓷器店铺,橱窗里陈列着精美的青花瓷、釉里红,阳光照射下泛着温润的光泽。偶尔有店主探出头来,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招呼我进店看看。
"先生,进来坐坐嘛,我们家的茶具都是手工的,绝对正品。"
我礼貌地笑笑,摇摇头继续前行。他并不想买什么瓷器,只是享受这种独处的自由感。
转过一个街角,周围的店铺渐渐变得不那么精致了。瓷器店少了,取而代之的是些卖日用品的小商铺。我看了看表,已经下午三点多,他决定找个地方吃点东西。
就在这时,他的余光捕捉到了一抹异样的景象——一家不起眼的门店门口,坐着一个年轻女人。她穿着普通的裙子和肉色丝袜,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,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。与其他店主不同,她没有吆喝商品,只是安静地坐着,但当周明远经过时,她突然抬起头,对他招了招手。
那动作很轻,几乎不易察觉,但我的心脏却猛地跳了一下。我放慢脚步,假装对隔壁店铺的瓷器感兴趣,眼角却忍不住瞟向那个女人。她不算特别漂亮,但皮肤白皙,五官清秀,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——大而明亮,带着几分稚气,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。
"先生,要进来玩吗?"女人开口了,声音轻柔,带着些许羞涩。
我感到喉咙发紧。他当然明白这种招呼意味着什么,在上海,他也曾经历过类似的场合。但此刻,在这个以传统文化著称的小城里,这样的邀约显得格外突兀又诱人。
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,但脚步却不听使唤地向那家小店走去。推开门,里面比想象中要宽敞,但光线昏暗。周明远这才发现,店里不止一个女人,角落里还坐着一个更年轻的女孩,看起来可能还不到二十岁。
"就你一个人?"先进来的那个女人问道,她自称叫小芳。
我点点头,突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。店里的空气闷热而潮湿,混合着廉价香水的气味。他注意到墙壁上贴着几张褪色的明星海报,角落里堆着几个纸箱,整个空间简陋得令人心酸。
"200,口做。"小芳直截了当地说,眼睛直视着他,"直接进去搞。"
我的大脑飞速运转。200元,在上海连顿像样的晚餐都不够,在这里却能买到短暂的欢愉。我想起家里结婚的妻子,一股罪恶感涌上心头。但另一方面,出差在外的自由感,以及眼前这个年轻女孩的诱惑,又让他难以抗拒。
"就...就你吧。"我听见自己说,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。
小芳点点头,对角落里的女孩说了几句方言,然后领着我向里间走去。穿过一道布帘,里面是几个用木板隔开的小间,勉强能放下一张窄床。床单看起来还算干净,但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合着体液的气味。
"脱裤子吧。"小芳说着,已经开始解自己的上衣。
我的手有些发抖。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一个简陋的地方做这种事。小芳的动作熟练而机械,仿佛已经重复过无数次。当她的嘴唇碰到他的身体时,我闭上了眼睛,试图忘记自己是谁,忘记道德和责任,只专注于当下的快感。
整个过程很快,快得让我有些恍惚。当他整理好衣服走出小隔间时,小芳已经穿好衣服,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。
"要喝水吗?"她问,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一个普通客人。
我摇摇头,掏出钱包。递钱的时候,他注意到小芳的手腕上有几道浅浅的疤痕,像是被什么尖锐物体划伤的。他突然想问这个女孩为什么会在这里,她的家人知道吗,她有没有想过未来...但最终,他只是沉默地付了钱,快步离开了那家小店。
外面的阳光依然明媚,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我深吸一口气,试图驱散胸口的闷堵感。就在这时,他才注意到一个惊人的事实——这条街上,几乎每隔几家店铺就有一家类似的"小店",每家店门口都坐着一两个年轻女人,有的在玩手机,有的在补妆,还有的像小芳一样,对路过的男人投去若有若无的目光。
"天啊..."我喃喃自语。他这才意识到,自己无意间闯入了景德镇的"红灯区"。这些店铺外表看起来与普通商铺无异,没有霓虹灯,没有显眼的招牌,但当地人都心知肚明。
我加快脚步离开了那条街,心脏砰砰直跳。我本以为自己会感到羞耻或后悔,但奇怪的是,一种隐秘的兴奋感却在体内蔓延。我想起小芳年轻的身体,想起那种禁忌的快感,甚至开始盘算着晚上是否要再来一次。
傍晚,我在酒店附近的餐馆随便吃了点东西。餐桌上,我给妻子发了条信息,说工作很顺利,明天就能回去。发完消息,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,妻子回复的"注意安全"三个字让他胸口一阵发紧。
吃完饭,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。夜幕降临,景德镇的街道比白天安静了许多。不知不觉,他又走到了下午那条街附近。远远望去,那些小店依然亮着灯,女人们的身影在门口若隐若现。
我犹豫了。理智告诉我应该回酒店,但身体却像被什么牵引着,继续向前走去。就在这时,他注意到加油站对面有一家挂着"窗帘"招牌的店铺,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,正对着他微笑。
那笑容太过直接,太过诱惑。我感到一阵眩晕,脚步不由自主地转向那家店铺...
推开"窗帘"的门,里面的装潢比下午那家店要稍好一些,至少墙上贴的是完整的壁纸而不是报纸。红色连衣裙的女人——她自称阿红——比小芳要成熟许多,举手投足间带着风尘气息。
"第一次来景德镇?"阿红一边带他往里走,一边问道。
我点点头,突然有种倾诉的冲动:"下午在另一家店...试过一次。"
阿红笑了:"这条街都这样,我们这儿还算好的,至少干净。"她推开一扇门,"进去吧,200全套。"
这一次,我没有犹豫。但当阿红的手碰到他的身体时,下午那种兴奋感却没有出现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疏离感,仿佛他在旁观另一个人的行为。阿红的技巧显然比小芳娴熟得多,但我却无法投入,脑海中不断闪现妻子的面孔。
"放松点嘛。"阿红有些不耐烦地说。
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。我推开阿红,匆忙穿好衣服,几乎是逃出了那家店。夜风拂过脸庞,带着初春的凉意,却无法冷却我内心的燥热与羞愧。
回到酒店房间,我站在淋浴下,让热水冲刷着身体,仿佛这样就能洗去所有的污秽。但当他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,那些画面却更加清晰地浮现——小芳手腕上的疤痕,阿红职业化的微笑,还有整条街上那些等待"客人"的年轻女孩们...
第二天一早,我就退了房,比原计划提前返回上海。在去火车站的出租车上,他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城市的轮廓,心里明白,自己带走的不仅是几件精美的瓷器样品,还有一段永远无法对人言说的秘密记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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